帮忙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天！”司妈一声惊呼。

“我不吃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
“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！”

他睡着了。

司俊风点头。
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
祁雪纯更加愣了，“聘礼……”

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，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
祁雪纯汗，早知道是这个问题，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。

“你们合作项目，程申儿去你的公司工作？”

“雪纯，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：“有话好说，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，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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