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知道苏韵锦想说什么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：“可以。”

“我又没病，吃什么药？”萧芸芸一脸拒绝。

可是，许佑宁并不愿意留下来。

苏韵锦原本略显勉强的笑容里，慢慢渗入了由心而发的笑意。她抱住江烨，流着眼泪笑出声来。

飞机起飞之前，康瑞城收到薛兆庆的报告，说暂时没发现许佑宁有异常的迹象，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她没有变节。

康瑞城一愣，抬起头不解的看着许佑宁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这也算发型？”沈越川毫不犹豫的对萧芸芸的头发下了一记重手，“顶多算一个草窝！”

阿光醉了就秒变话痨，趴在吧台上不停的絮絮叨叨：

“……”沈越川被堵得无言以对。

所以，装作已经不在意了，让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闹剧像没发生过那样自然而然的结束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。
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
午餐后，薛兆庆带着许佑宁登上直升飞机，回A市。

这种事，沈越川没有什么好和萧芸芸争执的，摊了摊手以示无所谓，萧芸芸“砰”一声关上浴室的门。

他极力压抑了许久的某些东西，就这么从身体深处被勾了出来，以摧枯拉朽之势侵占他的理智。

穆司爵，再见。

后来，沈越川就真的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