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们没有当面嫌弃我老。”徐医生一脸认真，“你当面嫌弃我了，这让我很伤心。”这是她最后的奢求。

既然企业形象已经无法挽回，钟家人只能退而求其次，想保钟略免受牢狱之灾。在沈越川的印象里，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，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。

苏简安的声音变得温柔：“刚喝完牛奶，两个人都睡着了。对了，他们的奶粉喝完了，我一会叫人送过来，你去赚奶粉钱吧！”“嗯！”

然而，比压迫感更先到来的，是那种熟悉的晕眩感。萧芸芸把头一偏：“他啊……，不用解释，我那帮同事早就误会透了。”

医生没有说，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都心知肚明，医生并没有把握能治愈小相宜的哮喘。“韩若曦出狱的事啊！”说完庞太太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，抱歉的说，“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？哎呀，那我真是……”

陆薄言握住苏简安没有扎针的手，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血，她的手依然很冰。片刻后，他叹了口气：“我倒是希望，我可以一辈子对她避而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