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，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
程申儿看上司俊风哪一点了？

“你怎么看？”白唐问。
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
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
话说完，司俊风的电话响了，来电显示是祁雪纯。

阿斯吞吐犹豫，祁雪纯不让他说啊。

“我们查袁子欣案子的时候，有一天在广场碰上一个女人，把你魂都夺走的那个女人，究竟是谁？”
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两人在一个办公室，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，她都知道。

祁雪纯动了动嘴角，本能的想要解释，想想又放弃。

嗯，不如现在就打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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