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抿唇:“也许,她非得闹到没法回头吧。一个人自取灭亡的时候,没人能劝。”
那可是她丈夫的“罪证”,她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别墅的浴室窗户很大,出入一个人完全没问题。
他拿出电话打给祁雪纯,片刻,她接起了电话。
“可是什么?你们有过开始,他陪你去做手术,这其中的痛苦他也应该感受到一半。”齐齐说道。
说着,罗婶将章非云上下打量,眼神中带着鄙视,“你跟先生掰手腕,未必能赢。”
“老爷,太太这段时间都睡不好,她心里的事太多了。”保姆为司妈打抱不平。
“赫~”忽然,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笑声。
“太太!”男孩是阿灯,借着窗外的光线,这才看清祁雪纯的脸。
“事情很简单,章非云差点害死我老婆,这笔账怎么算?”他的每一个字掷地有声,像榔头敲打在每一个章家人的心上。
这种自卑跟性格没什么关系。
其他凑热闹的、拍马屁的员工也过来了不少。
他唇角的笑意更深,“躲在餐厅外面就算了,回自己家了还装睡。”
司俊风恍然回神,快步上前,一脚把门踢开。
“李水星,你胆子很大啊!”司俊风并不起身,冷笑的盯住他。
她悄悄睁开眼,浑身一怔,马上又将眼睛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