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是要求她多和程家亲戚相处。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了，我想把你放在心上……”他的俊颊难得掠过一丝绯红……
严妍慌张失神的将手机捡起，双手已被快步赶来的程奕鸣握住。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“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贾小姐微微摇头，“我说过了，我的出发点是为了这部戏的艺术质量……看得出来严小姐也是有追求的人，一定明白我想要什么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程奕鸣不悦的皱眉。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
祁雪纯也瞧见袁子欣了，她有点疑惑，但也没太在意。
“你和我都被提名了，如果我被舆论封杀，你岂不是就能获奖？”
“就今天。”他一天也不想多等，“给你一个小时洗漱。”
但她没将来龙去脉告诉朱莉，徒添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