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,但她没出声,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。
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,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。
“司先生背上来的。”服务员说道。
“他的卡我已经停了,”祁爸说出一件事,“三个月前我让他盯好公司的项目,他竟然跑去会所玩,这两天我才知道当时进出货有问题,他竟然瞒报漏报,害公司白白损失了两百万!”
“对!”
程家请柬见人就发是不是?
可司俊风浑然未觉,仍然乐此不疲。
她回过神来,这才看清自己躺在家里,而房间里只有云楼一个人。
“你在皇后大道是不是有处庄园?”
韩目棠也不生气,收起听诊器:“有能耐,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。”
祁雪纯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司俊风忽然打来电话,响三声即挂断。
“公司有点事。”
三人对着一桌的美食美酒,谁也没动筷子。
祁雪纯汗,忘了司俊风跟一般人不一样,一般人哪能吃下水煮熟的,不加任何佐料的牛肉。
他能抢,当然是因为祁雪纯看他虚弱,没跟他较真。
如果祁雪纯只信她,她想掩盖什么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