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疑惑:“什么事这么好笑?”
她轻轻摇头,“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。”
符媛儿直起身子,狐疑的盯住他的俊眸: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你娶我是为了报答爷爷?”
顿时她天旋地转,双腿无力,她抱着自己沿着墙壁滑坐到了地板上,心头一片苦涩。
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,她将花瓶挪开,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符媛儿瞧见他满脸的焦急,心里大喊事情要糟,她都来不及站起来,就坐着往后使劲退。
“我是她丈夫。”程子同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“对,对,高兴最重要,”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,赶紧举起酒杯:“来,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。”
所以她不再问,而是半躺在床上,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除非子吟破解这些程序,否则不会知道他在哪里。
她心里有多难受他知道吗。
子吟。
现在,她应该是处于愈合阶段。
他不跟她说实话,她也没有刨根问底,简单说了两句便离开了。
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站起身来,裙摆长至脚踝,微风吹来荡起裙摆,宛若仙袂飘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