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他既然已经开始这么做了,就不应该回去,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。
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做人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?你自己不愿意来跟我庆祝,还不准我跟别人庆祝了?就算我找秦魏又怎么了?我爸还叫我跟秦魏结婚呢!”
她几乎是逃上车的:“钱叔,走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收敛了嬉笑,“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。”
其实她只是想不明白苏亦承是什么意思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真的不知道?”
节目的直播一结束,苏亦承就拨通洛小夕的电话:“我等你还是让Candy送你去我家?”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
“呼啊,呼啊……”紧接着,是诡异的人声。
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
陆薄言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,已经放下“江山”不管了;苏亦承也发现了真爱。他……靠,他也要恋爱,也要理直气壮的翘班!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后座的洛小夕看不清楚情况,只顾着起哄:“Candy,下去弄他啊!敢挡你的路,简直就是不想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