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去那间病房,而是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。他去坐电梯的路上经过其他的病房,有些病人还没有休息,要么有家人陪伴,要么和病友闲聊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“……”
他们没在外面呆太久,抽完烟就进去了。
“威尔斯?”康瑞城来了兴致,他大致能猜出戴安娜为什么这么突然来找他了。
“你从门缝塞进来。”
唐甜甜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“千万别做傻事!”
威尔斯沉着色,很快将唐甜甜放在里面空着的病床,“低血糖,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不舒服,请低调处理。”
“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带回家。”
“呃……”
看了好一会儿,陆薄言问道,“这些人和康瑞城也有关系?”
“嗯。”
陆薄言替她盖上被子,“这么累?”
“甜甜,你……”
“你可以拉着我的手吗?我以前生病的时候,我妈妈都会陪在我身边,拉着我的手。”唐甜甜吸了吸鼻子,小声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