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管家：……我觉得没有，她有点紧张，问了我两次，不知道欧老会不会帮忙。

她该怎么选？

“祁雪纯，今天你把话说清楚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要怎么才愿意离开？”

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，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，“他的眉眼像你，气质有几分神似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

半小时后，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。

他一定是去见了程皓玟！
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
“如果申儿没出现，我又坚持去医院看申儿，你从哪里找个申儿继续骗我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，“我喜欢这条。”

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
祁雪纯感受到了，她强忍着怒气，问道：“你和毛勇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”

白唐无语，生平第一次挨领导呲，竟然是因为一个小妮子。

齐茉茉神色一恼：“你说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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