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？“哪个科学家？他的理论有数据支持吗？他做过临床试验吗？”祁雪纯研究拿出手机，准备搜索这位科学家了。

她离开走廊来到甲板上，这会儿阳光不错，她可以晒一晒被海水浸湿的头发。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司俊风快速将文件签字递给程申儿，示意她赶紧离开。她接起电话。

“宫警官，别说你没想到，莫小沫床单上的奶油是怎么回事！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推理，五个女生其中的一个，暗中将奶油抹到了莫小沫的床单上。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
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，上午在家休息，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，他低头看一眼手表，“警官，请你们加快速度，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
“司太太！”保安惊呼一声，赶紧想去扶她。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